襾秝眔

袁季，，all季？

袁季现代paro，警匪系列。

――〔二十〕――

季鹰明示过，自己不想一辈子在警局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既然混不上什么职位，那就从另一条路再开始。

他这样说时，袁笑之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很，根本不是记忆中说做警察特别好，露出憧憬的那个人。

可是，当初那个应该做队长的人是季鹰的话，那么间谍……

袁笑之和戚承光坐在屋里，两人都狼狈不堪，相对无言。

“上面要从你们中间选择一个留下，另一个，送进毒巢。”良久 ，戚承光开口，“一开始，留下的那个，是季鹰。”

袁笑之抬起头，恢复冷静后，两人都开始思考。

“你们两个的处事方式不同，但都是新人，具备处理问题的能力和不那么张扬的名声。我知道你的疑惑，确实，季鹰相比而言做间谍。但是，除去你们两人的性格问题，季鹰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同时也是最大的劣势。”戚承光继续说着，他看着袁笑之，对方有些失魂落魄。

“孤儿。”袁笑之开口，“我早该想到的，组织没有理由信任他。”

到那种肮脏却遍地黄金的地方做间谍，需要极其坚定的意志力。组织必须确保间谍能够让他们信任以防被倒打一耙。

而孤儿，尤其是季鹰这样在感情生活上独来独往的孤儿，组织找不到足够的牵挂让他坚定不移地站在组织这边。风险太大，组织冒不起这个险。

“虽然我觉得季鹰的行为有些令人费解，但是，我推算了一下时间，当时你的妻子……抱歉，但是当时你的妻子逝世不久，你的儿子也还年幼。”戚承光继续分析，但没有将话说的太明白。

如果袁笑之被任命为间谍，为了不影响到袁小棠，就只能托人照顾他。刚刚失去母亲的袁小棠不一定能够接受再离开父亲。

可是季鹰是怎么得知的消息？又凭什么让上面改变主意？

“我调查了一下，你可能不太愿意接受，但是，只是我的推测而已。”

袁笑之点点头。

“季鹰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你要被任命的消息，据当时那位上级的秘书所说，季鹰在开决定会议的前一天冒着暴雨去了那个上级的家，而且……彻夜未归。第二天，他看见季鹰从那个人的家里出来，被救护车带走了。”戚承光继续说。

说到这袁笑之隐隐约约记起，自己被升职的前几天，季鹰发了高烧，请了好几天的假。

或者说……季鹰说自己和男人做过……是这个意思吗？

袁笑之觉得自己真是卑鄙。

那双被欺负到雾气朦胧的金棕色眼睛似乎还在眼前可怜兮兮地眨动，伴随着痛呼的哽咽喘息，被牢牢禁锢的白皙手臂，沾在脸颊上汗湿的白发，剔除情欲，留下的是刻骨的痛楚。

明明他这样为自己着想，为自己付出，却还要咬牙承受自己的侮辱，袁笑之几乎没有办法想象季鹰的窘迫和绝望。

混蛋，真是混蛋。

“二当家？二当家。”季鹰迷迷糊糊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又睡着了。

“到了。”徐灿打开车门，轻声道。

该死，腰好疼。完全禁不住袁笑之这样折腾，明明已经睡了这么久还是累得要死――失眠症都挨不住。

“我说的都做好了吗？”季鹰抬手扶额，半掩饰半认真问道，声音沙哑，显得很疲惫。

“都已经安排好了。现在我们在地下停车场，大当家他们就在楼上。跟您参加上次行动的也都在这里。”

季鹰下车，冷冷看着一字排开的一群人。

“他，拖过来。”他抬手指了指那个人，原先还站着的人立刻拥过去将人扭送到他面前。

“吃里扒外的东西。”季鹰俯下身，看着那个人一脸惊恐，冷笑一声后转身离开。

“给你们玩了。”

“二当家好。”一路上的小喽啰见到季鹰无一不低头哈腰。谁都知道这个主刚越狱出来，心情绝对差得很，这时候谁都不想往枪口上撞。

“二哥回来了？”季鹰拐进一个房间，立刻有人开口以示欢迎。

“老二任务如何？”

“当然幸不辱命。只不过牢饭确实不怎么样。”季鹰没有半分恭敬，直接坐在空座上，旁边有人递过一支烟。

“我倒是很好奇，警局里的间谍，是谁安排的？”季鹰点燃烟卷，饶有兴趣问道。

“是老四安排的。怎么了？”一旁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接口。

“对，是我安排的。”另一个人道。

“哦，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四弟怎么管的着残月的王通？”季鹰吐出一口烟，喉间挤出几声冷笑。

――

现在基本上就是袁队眼里的季大人越来越娇弱而实际上季大人在毒巢里高高在上